里的这些时日,她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是我。”

门外江喻白的声音毫无情绪。

这个时辰来,宗政璎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她伸手摸了摸之前被他咬过的脖子,平滑细腻,并没有留疤。

但当时的恐惧和疼痛,似乎还在。

宗政璎匆匆去往铜镜前,想着要先整理一下仪容再去开门。

怎奈敲门声越来越暴躁。

仿佛她再慢一些,他徒手就能把门给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