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儿!”他忽然咬着牙低喝一声,“你安分些,否则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驸马爷……”

护卫清风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林间传了出来,“咱们还要继续上山吗?”

刚才看到对面有人开采,是借助了千里眼,事实上那地方离着他们还有些远,要想弄清楚具体情况,还得往上走才行。

“不必了,公主有些不舒服,先回客栈。”

秦朝阳一面说,一面把萧灵儿放下来,脱下外袍将她整个人盖住,这才重新抱起来往山下走。

主子的事,下属哪敢多问。

只一听说回客栈,那二人便自觉去往前头开路。

秦朝阳特地离他们远一些,怕萧灵儿那不正常的声音被听到。

好不容易捱到客栈,秦朝阳已经满头是汗,快被折磨疯了。

来时为了保持清醒,他咬破了舌尖,这会儿满嘴血腥味。

脱了绣鞋把萧灵儿放在榻上,秦朝阳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漱口。

漱完口,却犯了难。

这种事,他自己还好解决,她怎么办?

总不能请大夫来看吧?

“喂,萧灵儿!”秦朝阳把茶壶拎到榻前,准备给她灌冷茶,灌到清醒为止。

谁料萧灵儿根本不喝,皱着眉直接打翻。

挣扎间,冷茶水泼洒在秦朝阳的手臂上。

萧灵儿正好抓到了那抹凉意,拽着他就往榻上带。

秦朝阳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击溃,一把放下帐幔,俯下身狠狠吻住她的红唇。

下午来了场雷阵雨,轰隆巨响将客栈内的一切动静所湮没。

窗外含苞的玉兰花骨朵,在雨水的滋润下悄然绽放。

……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

萧灵儿睁开眼,全身骨头跟被碾碎了似的疼。

她疼得倒抽口凉气。

昨天的事,萧灵儿并非毫无所觉。

只是当时不知为何,根本就控制不了理智,一上头,就循着内心的想法做了。

回头时,萧灵儿对上同样刚刚醒来的秦朝阳,他的锁骨上,一排牙印整齐又明显,肩背和手臂上还有很深的抓痕。

谁主动的,一目了然。

秦朝阳望着她,眸光有些复杂。

没等他开口,萧灵儿就先声夺人,气势十分嚣张。

“你是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有需要的时候,用一下怎么了嘛!”

秦朝阳:“……”

不敢说话,完全不敢说话。

“下去!”萧灵儿伸脚踢了踢他,“以后各睡各的。”

秦朝阳穿衣下榻,“我让人去给公主准备热水沐浴。”

“对了。”想起一事,秦朝阳欲言又止,“公主要不要喝……避子汤?”

一夜荒唐没让萧灵儿脸红,反倒是这三个字仿佛刺中了什么,让她一下子局促起来。

“没、没那么准吧?”

从小娇养的公主很少生病,因此喝药对她而言,无异于上刑。

秦朝阳冷静道:“你不喜欢小孩,为了避免以后遭罪,还是杜绝后患的好。”

萧灵儿拉过锦被将自己裹得只剩个脑袋,哼了声,“那我要喝甜的。”

药哪来甜的,秦朝阳只能请大夫尽量放些回甘的药中和一下。

然而到底还是掩盖不了草药的苦味。

萧灵儿喝的直皱眉头,第一口就想吐。

秦朝阳备了蜜饯,哄了好久才总算让她把药全部喝完。

萧灵儿脸都绿了,喝完后将小碗重重往桌上一放,警告他,“秦朝阳,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