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时间已经过去了小两年,可只要发生过就有痕迹,而裴钰安根据刘青燕所说,查了几天,却根本对不上。
她说的时辰地点那日是一群士子诗会。
“不,不可能。”刘青燕不相信地看着裴钰安。
裴钰安闭了闭眼:“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自己查。”
铜制熏炉中的暖香萦绕在鼻端,刘青燕深吸几口,意图冷静,感情告诉她裴钰安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小人,而前两日陈氏和流鱼所言,似乎堕胎真不是裴钰安的做的。
可这怎么可能?
想着,她面色瞬间惨白。
裴钰安皱了皱眉:“去叫大夫。”
大夫很快就来了,诊查结果是怒火攻心,开了安神静心的药便离开了。
裴钰安面色冷淡地立在床边,刘青燕不像是胡编乱造陷害她,毕竟这对她也没好处,更重要的是她那天的态度显而易见就是认为他是这样一人。
思及此,裴钰安再度叫人叫大夫,不仅是京城名医,甚至太医都被他叫来了几个。
但这群人都说世子妃是急火攻心,兼之这段时间郁结于心,略做修养,便无大碍。
裴钰安挥了挥手,示意人走。
留燕居来了一串大夫太医的事自然瞒不过其他人,晚上昌泰郡主便把裴钰安叫去问了一番,她虽如今不喜刘青燕,但她终究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妃。
裴钰安想了下,说道:“无事,就是些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