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们试试这张榻。”
云郦闭着眼睛,心里大骂,禽兽,禽兽不如,她有些后悔刚才
那个答案,早知道她就不愿意,虽然她爽是爽了,可现在就要书房,以后她得在什么地方才能满足他啊。
云郦最后是被裴钰安半搂着回到卧室,那个时辰,天色已黑,廊下掌灯,幸好的是,裴钰安没有过分禽兽,晚上只是抱着她睡觉。
云郦打了个呵欠,瞬间入睡,今日细细回忆,还是收获颇多,毕竟那事其实她的喜欢多过抗拒,然后裴钰安竟然允许她不称奴婢。
要知道,裴钰安是个很重规矩的人,如今这般,是不是代表她的分量在他心里又重了些。
云郦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裴钰安看着她,许久许久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去上朝时裴钰安精神抖擞,回府时,裴钰安将配刀递给常余,常余伸手接过。
裴钰安看他一眼。
常余溜圆的眼睛充满好奇地看着他。
裴钰安低头,目光先落在自己佩刀上的玄青色如意结嵌红玉剑穗上,再瞥了眼常余腰间长剑双心玉环剑穗。
两相对比,的确是他的剑穗要精致费心地多。
他转头,心情甚好地上了马车。
常余狐疑地揉了揉脑袋,主子刚才那样看着他,他还以为有要事吩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