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弥明侧过脸,看着李鹊,“哦,所以你是神志清醒地非礼了我?”

李鹊惊讶睁圆眼睛:“非礼?”

“这难道不是非礼?”施弥明问。

“当然不是。”李鹊气得咬牙切齿,“这叫给你脸了,施弥明。”

李鹊的话怒气冲冲。

说起来,这还是李鹊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直呼施弥明。

李鹊仿佛是一只生气的炸毛猫,像是要跳起来扑人,但被保温睡袋裹紧,四肢躯干都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在袋子里怒目圆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施弥明安抚似的拍拍李鹊的睡袋,说:“好了,我也得睡了。”

动作像是在安抚被踩到尾巴的猫。

李鹊感受到拍动隔着厚厚的睡袋面料传来,眼睛眯了眯。

李鹊没有继续发表意见,只是侧头看着施弥明钻进登山睡袋。

李鹊进睡袋的时候有施弥明帮助,自然简单舒适。

施弥明自己进袋子就有点儿麻烦,需要屈曲身体,自己拉拉链,调整位置,花了一点儿时间才算舒舒服服地躺下。

他正要闭上眼睛,却听见李鹊冷不防地开声:“施先生,我想饮水。”

施弥明只好从睡袋里钻出来,拿出水壶递给李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