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友年插手,事情就难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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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白忱都没过来,钟礼清准备离开,临走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钟孝勤:“这件事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想出办法,别轻举妄动。”

钟孝勤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要送你吗?这边拆迁路不好走。”

钟礼清心里烦,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之前没把账本交给白忱是顾忌父亲的关系,更何况他们现在有了孩子,她真心不希望白忱再卷进这些是是非非。白忱之前不论做了多少违法的事,至少现在还安然无恙,可是再和白友年的事扯上关系就难说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胆小,或者是马上即将当母亲,她的顾虑也格外多了起来。

钟孝勤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背影,微微沉了颜色。

白忱到很晚才回来,钟礼清已经睡得有点迷糊,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温暖胸膛,这才松懈下来:“几点了?”

“两点。”

白忱双手交叠在她小腹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轻柔的力道让她格外舒服,闭着眼又有些昏昏欲睡。

白忱忽然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

钟礼清痒得难受,缩了缩脖子:“别,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

白忱掌心向上,覆住她明显涨了不少的上-围仔细揉-捏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不进去。”

白忱真的没进去,埋在她胸口轻轻含-弄吞咽,钟礼清难受得不行,感觉自己的底-裤都羞耻的浸湿一整片。

白忱用手指挟着把玩,等那两粒被自己舔-舐拉扯得微微泛红,这才让她夹紧腿-根,握着硬-物刺了进去。

他在她细-滑柔-嫩的腿-根模拟性-交的动作,摩挲着、上下挺-动,粗粝的质感在她两-瓣嫩-肉间来回滑动,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她足够湿-润,甚至能听到他上下滑动的羞耻汨汨声响。

白忱扣紧她的腰,微微喘息着:“腿夹-紧一点。”

钟礼清依言并紧腿-根,全身都热得厉害,他平时在性-事上向来大胆热辣,可是这时候她真是没有心情,低吟着问:“还要很久?”

白忱停下看着她,钟礼清红着脸,主动圈住他的脖颈:“爸还在里面受苦”

白忱眼神一黯,抬起她的双-腿,俯身下去就把她幽闭的谷地张嘴含-住。

她浑身一颤,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白、白忱。”

白忱慢慢用舌-尖拨-弄着让她更加动-情,一直等到她全身颤栗着达到极-致,这才起身和她深-吻:“我不喜欢你拒绝我,爸不会有事。”

钟礼清在昏暗的光线里分辨着他眉眼间的神色,几乎脱口而出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想问白忱,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笃定爸会没事。

她脑海中刚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被肖禾否认了,肖禾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我已经查过了,这件案子之所以被再次翻出来,的确是有人蓄意而为。”

钟礼清嗓子干的厉害,一字字听着肖禾说出幕后黑手的名字:“是白湛南,他两个月前就向警方提供了钟先生经手正阳集团行贿案的证据,前几天又举报了钟先生的住址。”

钟礼清松了口气,至少这和白忱没关系。可是随即又皱起眉头,她想起包里的打火机,的确每个线索都指向白湛南,可是这线索好像来得太容易了些。

肖禾又说:“白湛南现在出了车祸暂时无从对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礼清你知道吗?”

钟礼清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敢告诉肖禾,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挂了电话。

虽然知道幕后真凶是白湛南,可是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