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留意到身旁几个男人的反应。

姜成山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喆叔则进了厨房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礼清没有多注意几人的举动,倒是抽空瞟了眼白忱,发现白忱一直目光沉静的站在客厅中央没动过。

她奇怪的走近他:“怎么了?”

白忱背对着她几秒才回过神,脸上的表情早就完美无缺,手臂搭在她腰间:“原来你们小时候住的房子这么小。”

钟礼清撇嘴不想理他,虽然没去过白家,当从白忱现在的样子也可以想见他小时候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住着别墅豪宅的。

钟礼清对这种富二代向来嗤之以鼻,哼了一声就往卧室走。

白忱低笑一声,在她身后问道:“你爷爷呢?当初不和你们住一起,他的房子又在哪?”

钟礼清本来疾走的动作顿住,蓦然转身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爷爷不和我们住一起?我记得我爸从没告诉过你这件事。”

“我,更加没有。”

这次来江市,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细细想来,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实在太多,首先是白忱突然这么诡异的开始追求自己,继而说要来江市看自己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又开始打听爷爷的住址。

钟礼清脑子算不得太灵,可是也隐约觉察出不对。

这几天白忱温柔体贴,她险些都忘了他的恶劣本质。

这男人有多冷血她最清楚,连自己的亲身骨血都可以狠心不要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转性呢?她实在太大意了。

白忱站在原地,一身黑色西服显得他身材挺拔料峭,表情却肃然清冷。他沉眼看着她,弯了弯唇角:“我的太太实在太多疑,这不是件好事。”

钟礼清看他的眼神带了戒备,白忱慢慢抬脚走近她,站在她面前微微低下头。

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上她的鼻尖,他似乎在笑,眼底却没多少笑意:“有些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钟礼清对眼前的白忱这才有了熟稔感,他再伪装,终究还是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