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露出白净的贝齿,白忱眼神一黯,沿着她微张的红唇探进舌尖,翻-搅着,手指慢慢撤离另一张收缩的小嘴,握着她的手引向自己膨胀的欲-望。

钟礼清感受着那粗-实的一根,烫得似铁,隐隐还有黏-腻的水珠在顶端滑动,她被他引导着来回抚-弄,只感觉手里的硬-物不断壮大,尺寸骇人。

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眼角还有晶莹的湿意,白忱托起她抱至床边,直接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

她抓着床单,指尖绷得很紧。

那两只滚烫的大手摩挲着,细细在她两瓣臀-肉上来回抚弄,动作极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刮过细腻的肌理,来回揉-捏。

她以为他会这么直接闯进来,孰料温暖湿-滑的触感,隐隐从腿-根传来,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从床头的玻璃镜面看到他伏在自己身后,而羞耻的部位正被来回刷-弄着,偶尔被含-进温热的腔-壁,偶尔被温柔吸咗。

她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又被他送上顶峰。

等他慢慢从她腿-根撤离,她整个都瘫软在床上,脸颊埋进床褥间,几乎快要说不出话。

白忱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提起,他站在床边,这才慢慢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由上而下的进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狰狞粗-壮的蓄势待发。

看着她独自到了两次,足够润滑,这才慢慢推进,握着她汗湿的腰肢缓缓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白忱现在经过她的悉心调理,体力较之以前不减反增。她白天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会双倍找回来。

钟礼清最后都不记得他怎么结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来覆去,隐秘的部位湿湿黏黏的,还有些微微的发痛。

***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感觉小腹疼得厉害,去卫生间发现是例假提前了,她算着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纵-欲导致的。

白忱看她这样,既心疼又内疚,老老实实的喂她喝糖水、充电暖宝。

偏偏那两个小家伙也不省心,在隔壁儿童房一个劲儿喊妈妈,钟礼清想自己过去,白忱伸手将她按回床上:“老实躺着。”

眉眼间有些迟疑,平时他很少会去儿童房,两个孩子和他不亲近,他也便鲜少踏足一步。

这时候看钟礼清身体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微微卷起袖口就走了过去。

安安乐乐正抱着枕头在床上嬉闹,本来还叽叽喳喳的样子,看到白忱进去就跟按了静音效果似得。

看着两个小家伙仰着脑袋,眼睛瞪得极大的傻样,白忱瞬间眉心蹙得更深,绷着脸把钟礼清昨晚准备好的小衣服扔给两个小家伙,嘴角没有半点笑意:“穿衣服。”

安安乐乐面面相觑,他们哪里会穿衣服,有时候正反还分不太清呢。

乐乐嘟着小嘴就缩回了被子里,鼓着腮帮:“我要妈妈,要妈妈。不要小美,小美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