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脏难耐,痒痒的,又挠不到,她想要?更多。 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 “没,猜不出来。”完全不像在掌心写字,毛笔的笔头柔软又微微扎人,她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写的什么字。 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