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公,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她以为是做梦,那便满足她。
起初温柔又?克制的吻停了下?来,转而取代的是,汹涌又?急切的亲吻,吻得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
舌尖滑入,重重落下?,一点一点的,将滚烫的气息,渡到她的唇中。
双腿来回?滑动,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唇又?被封住,无法动弹。
温书渝推着他的胸膛,想说让他轻点、慢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是本能?还是其他,温书渝的手忽然伸向了其他地方。
“列车”失控之前,江淮序紧急刹车,停下?了湿热且漫长的吻。
温书渝砸吧砸吧嘴唇,扯上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
睡眠质量是真好,活脱脱一副渣女?的模样。
江淮序指指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的鱼。”
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去?卫生间。
一地银辉透过磨砂玻璃门?落在?卧室门?前,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却无雾气。
回?到床上,人是推不走的,抱着他、缠着他。
夜夜受折磨的是他。
翌日,闹钟响起,温书渝顶着黑眼圈爬了起来,难得的江淮序和她一起躺着。
“你今天怎么还在??”
江淮序嘴角噙着一抹笑,“昨晚被女?妖精缠着了。”
温书渝睨他一眼,“呦,江总艳福不浅啊。”
眼前的男人倏然捞起她的腰,向怀里一带,沉沉地说:“是一条鱼修炼的女?妖精。”
鱼妖精,那不就是她。
等?等?,她有点印象,她又?做了春.梦,对,是又?。
很久没做了,结果怎么又?开始。
她醒来还在?懊恼怎么没有下?一步,梦就结束了。
看见?江淮序嘴角的牙印,明白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并不是虚妄的。
温书渝双手抱胸,“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江淮序故作玄虚,“你猜?”
随后就放开了她,去?浴室洗漱。
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凌乱,在?回?想,有没有发?生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
下?半身没有任何异样,按照常理,那就是没发?生任何事情。
温书渝掀开被子,衣服还在?身上,柳暗花明,“你趁我睡觉偷吻我。”
江淮序吐掉一口?泡沫,面不改色,“是你趁你睡着,胡作非为。”
温书渝打他一下?,“那你可以推开我。”
真容易被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以后可怎么办。
“我老婆想亲我,我为什么要推开啊?”
江淮序扯下?一张干湿巾,擦掉她唇边的泡沫,悠悠地说:“满足太太的一切需求,是我们家的家规。”
温书渝撩起水花,喷到他的脸上,“这个需求不需要满足。”
抛锚的车子在?修理厂,江淮序今天送温书渝去?上班。
在?事务所楼下?,温书渝的手放在?车门?把手上,回?转身,摇着江淮序的胳膊,请求他,“你今天能?早点回?来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眉梢眼角温柔如水,是最?惑人的清冽波澜。
让人无法拒绝。
“好。”江淮序摸摸温书渝的发?丝,眼里仿若有一汪清泉。
温书渝拉开车门?把手,“那我走了。”
却被江淮序扯进怀里,“抱一下?。”
顺着额头?亲上她的嘴唇,只是浅尝辄止,很快放开,“去?吧,下?班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