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拒绝】
在?浴室里洗漱完毕,抹好乳液,温书渝穿着吊带睡衣爬上床,她自己买的睡衣刚好。
不担心江淮序对她做什么,唯一的过界,便是在?浴室中的那次。
没有?强迫她,没有?哄她同?意,最多?是喊了几声老公。
温书渝时?不时?偷瞄一下江淮序,打?量他的身影,他正靠在?床头回复信息,侧颜轮廓分明,眼睫微垂,脖颈线条流畅,喉结滚动,矜贵俊逸。
之前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亦可?能?是看的太多?。
忽的撞上他的眼睛,深邃、幽暗,一瞬不移,半眯着笑。
温书渝忙转过头,掩饰住心里的悸动,仿佛刚刚是无意。
江淮序放下手机,“想看就看,不收费。”
温书渝扯了扯被子,平静说:“自恋,没看你,睡觉。”
此地无银的意味十足。
翌日,温书渝醒来,翻了个身,旁边是空空凉凉的床铺,手机里果然有?报备消息。
拉开窗帘,太阳被云层遮挡,温度不及前两天炙热。
今天无人打?扰,温书渝说走就走,去?郊区的寺院祈福。
宇宙的尽头是玄学。
在?地图搜索了几家寺庙,最终选了白?马寺。
为他们?选取良辰吉日的地方。
白?马寺建在?半山腰,温度比山麓低,是南城少有?的避暑之地。
香火旺盛,盛夏季节人.流不断,不乏许多?年轻人。
温书渝在?祈福手册上写下她的心愿,家人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江淮序不要再受伤,不希望有?人因她受到伤害。
至于,她和江淮序……
不知如何下笔。
从主院向东走,有?一棵百年银杏,光影斑驳,低垂的枝干上挂满了祈福牌。
风吹过,带起一阵叮铃铃的声音。
在?一根偏僻的枝杈上,温书渝果然找到了一个祈福牌。
老旧、脏兮兮,充满被风、雨的岁月洗礼过的痕迹,下方的流苏缠绕在?一块。
温书渝在?包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个指甲剪,踮起脚尖,剪断了上方系着的线。
直接放到包里,不用看,她大概记得上面写了什么。
重新买了两个祈福牌,温书渝自嘲笑笑,似乎有?些贪心。
一个留给家人。
另一个留给了她和江淮序。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温书渝满意地开车下山。
山路虽不如西南山区崎岖,对长久生活在?城市中的温书渝来说,是一份不小的挑战,以30码的速度行驶。
窗外的太阳完全?被云层遮住,乌云代替白?云,山中天气本就多?变,夏日的雨来的湍急,半道下起了瓢泼大雨。
不多?时?,雨如上天泼水一般,雨刷器完全?不顶用,豆大的雨珠冲出天际,眼前雾蒙蒙一片,温书渝将车停在?了半道。
等到傍晚,雨有?减弱的趋势,但碎石滑落,道路受阻,山中天黑的早,隔着车窗听到“呜呜”的声音,温书渝不禁抱紧胳膊。
她没法下车查看外面的情况,她也不敢,发?动车子缓慢下车,结果熄火了,再也打?不起火。
给拖车公司打?过电话,温书渝思考要不要给爸爸打?电话,不知怎的,她的脑中蓦然闪过江淮序的一句话。
“你依赖一下我,好不好?”
以及那天他的委屈神情。
温书渝拨打?爸爸电话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拨打?江淮序的电话,“嘟”了两声,很?快接通。
“喂,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