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终于动了,朝地上深深一磕。
“臣宋文知,叩见太子殿下。”
何知县也慌忙有样学样的跟着一起,“臣何安叩见太子殿下。”
楚郁望着这两人:“你二人一人为邕城知县,一人为荆州知府,对王家所做恶事本应知晓两分,却纵容王家肆意妄为,可有此事?”
何知县自是要狡辩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宋知府又深深一拜:“臣、知罪。”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从京城深宫里出来的太子殿下,本就是冲着王家来的,他牵涉其中,也难逃罪责。
……
嵇临奚一夜未眠,他睡在床上,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其中几次想要出门都被外面看守的人拦了下来。
“主子吩咐,让奚公子好好休息。”
面对这番言辞,嵇临奚只得退回来,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将放在枕头下的盒子拿出来。
唉,好饿。
他的烤鸡和烤乳猪现在只怕已经被雪埋了吧,还有那一堆值钱的扮饰,现在想回去拿,也出不去了。
悻悻了半天,为了安抚自己,嵇临奚将盒子打开,小心翼翼沾了一点白霜抹在手上,嗅着那透骨的清香,这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等到天刚亮,他就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头发昨晚上已经洗了,但只有这么一套衣服,衣服不像头发洗了过一会儿就会干,只能用手帕擦,但上面还是大片的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