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剿匪一事,她帮上的忙实在太少。

楚郁看她神色,就约知道她心中所想,温和道:“贺姑娘家中背景与条件如何?”

贺瑶回道:“奴家乃是营州一户商户人家负责跳舞的女奴,被家中父亲卖进去了很多年,家中也一直未有联系,想是没了亲人……”

“既然如此,贺姑娘可愿进宫?”

“进……进……进宫?!”

“进宫?!”

贺瑶以为是要自己进宫当秀女,嵇临奚却以为是要贺瑶进东宫,做一个承徽,脸色当即变了。

贺瑶只感觉到背后一股子阴冷冷愤恨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楚郁神情柔和说:“宫中设有太常寺,寺下有教坊、梨园还有其它乐舞机构,每月有固定俸禄十两银子,还有其它收入来源,在太常寺里可以磨练舞技,等到了年龄出宫,可以领一笔不菲钱财作为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此后每一年还能领一次银两,也算是终生有了着落,也能因此改了自己民籍。”

“若贺姑娘不愿,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银两。”

贺瑶怎么会不愿呢,当即感激涕零谢恩。

她没有依靠,又做了女奴太久性子柔弱,独自拿着钱在外,她自己也害怕,如今能进宫有安稳的生活,对她来说再好不过。

听到只是安排贺瑶进太常寺,嵇临奚松了一口气。

将此事了结,用完饭,楚郁说明日会派人来接贺瑶入宫,就对嵇临奚告辞了,“嵇大人,夜已深,孤就先回宫了,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呀。”

嵇临奚满是不舍的说臣知道了,出去送楚郁上马车。

依依不舍的告别后,他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直到看不见了,这才回了酒楼雅间。

看见他回来,贺瑶站起身行礼,“嵇大人。”

“贺姑娘不必多礼,快坐。”嵇临奚笑意盈盈地说。

两人一同坐下,见嵇临奚第一次对自己如此温和,贺瑶心中免不得打起鼓来,她还记得在营州时嵇临奚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