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

听着香凝两个字,他就心情不畅。

虽然太子说了,和香凝没有什么,但那夜他看见香凝捏着衣领是分明在眼前的。

时间慢慢过去,酒楼里人散了大半,几个人钻到他面前,神情殷勤无比,“大人,您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办了。”

乔装打扮过的嵇临奚扔了他们一袋银子,拿着折扇起身去了花满楼。

银票从袖中掏出来,这一次,他被老鸨带着顺利进了香凝的闺房。

房间里,最开始香凝没认出嵇临奚,直到嵇临奚报了家门,抹去脸上粉饰,她这才露出诧异神情,眼中却浮起微末防备,“原来是嵇大人。”

“妾身见过嵇大人,不知大人寻妾身何事?”

嵇临奚上次见香凝,还对香凝欣赏不已,有种两人偶在同一条船上的惺惺相惜,眼下知道香凝和太子牵扯上,甚至有亲近的可能性,那份欣赏便消失殆尽,他也懒得与面前这个美丽蛊惑人心的女人伪装周旋,说了句:“太子殿下叫我来帮你。”

听到太子,香凝脸色一变,稳住心神说:“妾身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哼,这女人还算聪明。

嵇临奚唇瓣翘了翘,又很快压了下去,他将之前太子给的令牌从怀中拿出来,推在桌上,香凝看去,她用的也是这样的令牌,通过这块令牌与平安楼,才能与太子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