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致又问他在太子身边感觉如何。
到了现在,嵇临奚已经隐约明白沈闻致过来寻自己的缘由了。
他说自己在太子身边很好,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起太子一事,我还要多谢沈兄。”
沈闻致一怔,“谢我?”
嵇临奚说:“对啊,我想与太子更亲近,好更能为太子办事,也更接近自己为民立命的理想,沈兄好不容易给我一个机会,我思来想去,太子对沈兄欣赏不已,就学了沈兄一段时间,却是我剑走偏锋错了路,太子发现了这件事,提点了我,说沈兄虽好,但我也不差,让我做自己。”
一声叹气,他落下一子,一脸的愧疚自省,“若非太子与沈兄拉我一把,我险些为往上爬落入歪道。”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太子是真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正的清正之人,跟着太子,我嵇临奚此生都将无悔,沈兄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也只有做好实事,太子才能重用我,我也才能不辜负沈兄的让度。”
沈闻致听完,同样落下一子,垂眸沉思。
能令太子亲自提点,说明太子确实很欣赏嵇临奚,也知道嵇临奚的小心思小手段,更是有把握掌控嵇临奚。
此行来的目的已经达到,结束这把棋局后,他站起身,提出了辞别。
嵇临奚送他出门,扶着门沿,望着沈闻致离开的背影,暗自冷笑。
他自知自己与沈闻致不是一路人。
沈闻致现在应该也发现了这个道理。
沈闻致可不会为自己学他而特意来寻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为太子而来。
“沈闻致,有我在太子身旁,哪里还用得上你。”手掌慢慢攥紧门沿,嵇临奚侧头,望着自己的官袖,只是五品还不够,他要四品、三品、一品
他是与沈闻致平和不了多久的,况且他也没打算和沈闻致平和,如今自己从沈闻致身上,该学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只是官场之道是关系经营之道,沈闻致在朝中虽然官职低微,不比自己,但他父亲是太傅,这朝中不知道多少官员是太傅门生,况且兄长亦是位高权不小,真与沈闻致闹僵了,对自己没半点好处。
等以后自己的权力大到可以压过沈闻致背后的人时。
他必除沈闻致
至于沈闻致能给太子殿下的,他会一一弥补给殿下,好让殿下什么都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