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从未对谁提起过,居然被这个假道士戳了一点出来。一时之间他惊疑不定,难道眼前这个假道士不是个假的,有几分真功夫在身上?

嵇临奚心里不屑,他见过太多的人,这种十六七岁常常抱剑不撒手的,多是心中怀有侠义冲劲,作为世子,却总是拿着剑,还自有一股煞气,若说没半点从军的心思,他是不信的。

“燕世子还要算什么?”

快说没算的了!

只是燕淮又怎么会让这毫无廉耻之人称心如意呢?

“便算一下姻缘。”

嵇临奚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见色起意完了,理所当然地将美人公子身边公的母的都平等视为自己潜在的情敌,一听燕淮说要算姻缘,惺惺作态看了下手掌,摇了摇头:“燕世子,你这姻缘……不行啊。”

燕淮一听,皱眉:“为什么?”

嵇临奚道:“七杀主婚姻不顺,若您中意之人是男子,便是克了对方,若您中意之人是女子,又因你是剑锋金命,性情如钢似铁,也要对方温柔小意,水命迎合你才行,否则双剑相撞,要么一方损折,要么同归于尽呐。”

燕淮面色不虞,淡道:“多谢奚道长告知,我铭记在心。”

这下总轮到嵇临奚垂涎不已的美人公子了。

如玉的一手枕着一方靠垫,另一只托着下颌,眼皮略略低垂,从额角落下的黑发垂到肩上,美得不可方物:“请吧,奚道长。”

随即随意报了自己的生辰。

“稍等一下,我净个手。”

嵇临奚起身,叫了下人送来一盆干净的水和帕子,将手一点点洗干净、擦干净了,这才振振袖子,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