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偏离了他的航道。

当牧碧虚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陡然之间意识到,他们原本可以有许多亲密贴近的时光,都在他的运筹帷幄的忙碌中过去了。

将来再也不会更好的时机了,从现在开始,他要将叶棘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中。

牧碧虚自从南平郡王府上归去之后,每日车接马送,下衙后便在别院休养,一连三日都未去牧相府中给房姝请安,只是托文妪带了话。

“我已经将青艾姨母当年的簪花送到了南平郡王的手中,请母亲不要再挂心。”

房姝心中奇怪,为何牧碧虚拜访了南平郡王后,一反常态地把自己关在了院子中?

她当下便想去看看牧碧虚,却被文妪所阻止。

“公子说南平郡王看到元妻的簪花,悲伤得不能自已,九尺男儿虎目含泪,引得他也见哭心悲,情碎神伤,调养两天身子,等到平复身心之后再来拜见县主。”

房姝听闻,不禁感叹道:“想不到……南平郡王竟痴情至私,我那小堂妹若英魂有知,想必会含笑九泉。”

她此后与凤京城中的贵妇们闲聊的时候,不时也说起几句,赞扬南平郡王不忘旧情。

距牧碧虚上门拜访不过数日,南平郡王崇开峻对故妻恩深义重的形象便在凤京城的贵妇圈中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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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屡败屡战,他又要开始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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