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增高鞋底和垫发包永远的神。

企鹅16 9

第8章6.王爷,这命实在硬得不行颜

叶棘坐上了马车之后,都还是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崇开峻移开了目光,她紧绷的肩膀才缓缓松弛下来。毕竟,想当年,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先给郡王递上橄榄枝的可是她自己……

如今在离了他眼皮子的地方,她偷偷品尝了一回少年郎的滋味,真可谓是做贼心虚,战战兢兢。

在自以为崇开峻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叶棘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

她这一点小举动逃不脱崇开峻的眼睛,“你与牧御史是旧识?”

叶棘哪里敢明目张胆地告诉崇开峻,牧碧虚就是她在凤京城逗留的时候,给自己寻找的乐子,“算不上罢……”

“我看牧御史倒是与你相见恨晚的模样。”

叶棘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某种不愉快的味道,“以前父亲在凤京城中行医的时候,我也曾侥幸同他进过一两次相府,不过远远地看过牧公子一两眼,算不得是熟识。“

她心里想着这都已经是陈年久远的事情了,她随口胡诌上这么一两句,崇开峻也无法去验证一群十三四岁孩子的话吧。

等到崇开峻和叶棘的马车都已经在街角走得不见影了,牧碧虚都还立在原地,眼睛一转也不转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神情若有所思。

其他的同僚见牧碧虚一动不动地站在街头,仿佛成了一尊望妻石,也好奇地围了上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然而只有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丝毫不明白牧碧虚所痴痴守望的到底是什么。

雕像似的牧碧虚突然出了声,”听闻南平郡王此前也是娶过妻的,为何如今身边却没有妻妾相随呢?“

他身边的活阎王们因职务与军中有些联系的,也曾经听说过这位南平郡王后来居上的英勇事迹。

萧悟:“要我说,这男人如果官运太旺了,也就跟咱们这种活阎王似的,身上阴气太重克妻命,容易升官发财死老婆。他是老婆死在前头,官升在后头……”

牧碧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萧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反复揭牧碧虚的伤疤,牧碧虚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死了小老婆,应该跟南平郡王有着物伤其类的痛苦。

顾荫道:“别说是他的夫人早逝,曾经他身边也是有几个伺候的人,随军南征北战,受不得边境苦寒,或死于瘟疫肆虐,或战乱不知所终。所以这位王爷的命道实在是太硬了,身边女子无一得以善终……”

其他人也颇有感触:“他这一生荣华富贵,少不得也是那些早夭的女人给他换来的罢?”

妻子英年早逝,妾室无福消受。牧碧虚站在原地,明明暑气未尽,他的身上却感觉到一种皮毛栗栗的恶寒。

一个正当壮年、位高权重的英俊男人,身边连一个随身伺候的女人都没有,却有着一个疑似野鱼的人陪伴在他的左右。

南平郡王究竟意在何方,实在让他忧心难安。

牧碧虚回到相府看望母亲时,房姝正倚在矮塌上,怔怔地看着手中的一枝玉簪花出神。

“母亲今日怎么郁郁不乐?”

房姝抹去了眼角一点湿润的痕迹,“听闻各地的节度使都进京来了,准备着数月之后圣人的寿诞。”

她在手中摩挲着那支年代久远的珠钗,“以前我还待字闺中的时候,有一位隔房的小堂妹青艾,人生得俏丽热烈、活泼爱笑,她心中的好夫婿乃是当时风头正盛,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崇开霖。”

当时还是南平郡王世子的崇开霖英气勃勃,长相俊美,身材高大,爱慕他的京中贵女多如过江之鲫,而房姝的这位小堂妹也是其中之一。

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