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心中又生出心惊胆寒的滋味,“这儿人多……”
小鱼儿都已经竭尽所能地诱他下了恶堕地狱,才后知后觉地提醒他这是在日光昭彰的大庭广众之下,会不会为时已晚?
牧碧虚理了理落在叶棘发际上的花瓣,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语声靡靡,“那就等人少的时候。”
等过了末时,年纪长些的夫人们已经入了午后沉睡,一些贵女们也在内院寻了房间小憩,熙熙攘攘的庭院中顿时变冷清了下来,只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还散在各处。
牧二夫人霍氏的侄女明珰年岁十九,幼时也常盘桓于牧相府中,跟着唤毫无血缘关系的牧碧虚一声“表兄”。
后来随父母去往朗州就任,至今方得返京。
霍明珰同宁安县主轻语了一会儿,聊了些家长里短,世事变迁。她见房姝眉梢生出几分淡淡的倦意,便知趣地退了出来。
她心想着很有几年的光景没有见到牧碧虚了,两边的长辈如今闲谈时略透露出一二分相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