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夫人不下场,难道妾室们就不会内斗了吗?”

牧碧虚安抚地在叶棘的嘴边落下一吻,“妻妾会内斗成风,根源在于夫君喜闻乐见,生性爱好有人以他为漩涡中心,为他鹬蚌相争,自己乐得做那享温香软语的渔夫。”

牧碧虚说这话,叶棘即便没有满腹经纶,读了那几年书,也够理解他话中的深意了。

在这个男子为主导的世界中,每个男人内宅的第一高手其实不是别人,只是他自己罢了。

除了极少数女方地位极其强硬的皇亲国戚以外,绝大多数的世家大宅中,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夫君若有心要殊死相搏,并不是当真做不下来。

非不能为,乃不愿尔。

简单说来便是可以,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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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牧碧虚:你弃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叶棘:很对,但你会没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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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 9

第2章.过火,戏假情真会受伤(1收免)颜

少女的嗓音中带着酸涩与委屈,“你哪会护着我,再过几个月,你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屣……”

既然如此,她先弃了他,也算是阻止这场惨案的发生了。

“不会的,野鱼,”牧碧虚扣住了她的手指,“我不是热衷从妻妾斗争中渔利的人,日后会护得你一世周全。”

叶棘的话里已经有了某种半真半假的意味,“但是你不再只爱我一个人了。”

牧碧虚徐徐道:“那是不一样的爱。”

本来说到此处,叶棘就应该知趣地打住了。

心中却有着奇怪的渴望,驱使着她一再追问,仿佛当真是一个黏酸吃醋的外室一样。

“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对于叶棘,牧碧虚是甫一见面就有种想要接近她的渴望,从他的骨髓被唤醒,在他的理智掌控之前,就已经萌发出嫩芽。

只要稍经她的挑逗,便会郁郁葱葱地蔓延至他的全身,这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无法抵抗的本能。

“对你是从心而发的喜欢,对待妻子是守望互助的道德与责任。”

时日久长之后,夫妻之间兴许还会生出一种亲人之间的扶持和默契。但这一切,都与原始勃发的那种愿念无关。

叶棘无声地听着,圆眸中蓄满的泪水最终突破了提防,顺着眼角垂落,“啪嗒”两声滴落在枕头上。

“野鱼,”牧碧虚微微侧身,“你怎么了?”

叶棘这才意识到眼角濡湿,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了泪。

在墨色深暗中,她强压着嗓子里的涩意笑了笑,“怀意,我好难过啊。”

“为什么难过?”

叶棘忘了,生而双瞳的牧碧虚在夜晚也能洞见她淡淡的泪光,以及她此时的神色,“难过……我无法得到你全部的爱。”

道德责任,扶持默契已经在日常生活中占了很大的比重了。

甚至,这世间绝大多数夫妻,从生到死都并不存在男女之间那种炙热的,奋不顾身的相互吸引。

所以他们著书立传,告诫后人说这就是爱情本来的模样,休要苛求更多。

将就而糊涂地过完一生,幸福又美满。

牧碧虚将她揽入怀中,舔舐去她眼角的泪水,“别难过,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叶棘恍然发现,自己今晚的演绎仿佛属实有些过火了。

在这段虚幻的露水姻缘中,她短暂地投射了自己内心世界的情感,在一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