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二人进飧,满满全是肉菜,在庭院里消了会食,天已经蒙蒙昏惑了。

今日牧碧虚早早洗漱后半卧在榻上,随手翻阅了几页不合叶棘胃口的戏本,以图未来改善她需求的进步策略。

叶棘仰躺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握他那束绑了发带的马尾,把玩间不由得喟叹。

“你这满头的青丝比女子更加繁茂,捆扎起来粗长一簇,甚至比那什么都还要粗了。”

牧碧虚要她说清楚,“那什么?”

叶棘感到身子下有根灼烫的棒状物正在极速起势,意识到事态不妙的她丢开了牧碧虚的发簇,“没什么……”

牧碧虚却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手,一手握住自己的发簇,一手抚弄着自己下身鼓胀的性具。

极认真地道:“你须得好好比划。”

叶棘扭着腕子,他紧抓着不放。

真是的,不都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吗,干嘛论证得这么严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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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关于佛狗那奇怪的竞争心态。

虽然我最近没有求珠,但看到大家主动投珠珠会更开心点。

鹅16 9

第章28.你这……是在拒绝我吗?(h,11收免)颜

被迫比较大小的叶棘踌躇了一会,给出了一个不分轩轾的判断。

“静息时发簇更粗,弄动时杵具更粗。”

牧碧虚终于满意地微眯着眼,“野鱼当真机灵可爱。”

他的长指拨开叶棘额前耳鬓的碎发,露出她一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来,“今日可有想着我?”

叶棘今日一半时间被传奇话本的作者伤害,一半时间被凉云含沙射影地提点,哪有空档想他?

嘴角却勾起弯弯的笑意,迎合他手指的摩挲,“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能与你时时在一起呢,怀意。”

眉眼对视情意蔓蔓的瞬间,一片阴影却掠过叶棘的心头。

关于牧碧虚议亲一事,要是凉云所言不假……

她来不及细想,铺天盖地绵密的细吻就落了下来。

牧碧虚的手指穿过孺裙,隔着亵衣逗弄着她,小小的花缝很快在轻车熟路的磨弄中湿润。

肚兜未褪,黑色的头颅埋首胸间,用牙齿啃咬着小鸽乳。

有点疼,又有点痒的感觉让叶棘轻吟出声:“啊……轻点……”

牧碧虚用手心团着软软的乳肉,湿热的唾液很快晕湿了上衣,留下两团诱人的深色水迹。

“野鱼的身子瘦削,乳儿娇小,日后生了孩子,汁液如何够分?”

叶棘没想到牧碧虚有此一问,顿时一愣。

牧碧虚见她神色怔怔地不知如何作答,没了平时那股骨碌碌的狡黠模样,心知她并没有思索到这一处去。

瑞碳在红炉中火势正旺,“噼啪”一声爆出轻响,在寂静中回荡得分外鲜明。

他手下略加了二分力道,将两粒硬起的乳果含在唇齿间,时而吸吮,时而轻咬。

“野鱼,怎么不说话……是为难了吗?”

快意让叶棘本能地瑟缩着身子,手掌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面对着激烈的进攻,她的脑子里也绕了一会儿,才凑出了一句

“牧府是高门大户,庶子生在前头不好罢……”

这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只是寻常,但从叶棘的口中说出,听在牧碧虚的耳里却有了几分拒绝与他骨血交融的味道。

他撩起下摆,已经炽热鼓胀的性具长驱直入地撞进了翕张的细缝中,以不可阻挡之势撑开褶皱,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