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那份快感,喊停的声音已经到了嘴边,却始终开不了口。

甬道中的精液渐渐被稀释捣出,肉壁随着戳刺而情不自禁颤栗蠕动,溢出一股热流。

霎时间叶棘分不清是快慰还是难过,隐有泪珠从眼角泌出。

好像又得了几分趣了……

此时小腹深处既热痒,也空虚,甚至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含住什么东西,被狠狠撞击也好。

牧碧虚伸出手指,以毛巾拭净了双手,将铜盆放在一旁,又复翻身上榻。

这次他多了几许耐心,薄唇轻啄叶棘惊疑中微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