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热息在半空中凝集成轻烟,在氤氲水汽间,她的眼尾不禁红了。
共同侍主多年,栾谷哪会不知道凉云的心思。以前她总抱着一丝微末幻想,公子不肯收她,也不肯收其他婢女,倒也世道公平。
如今一朝从神龛走下凡尘,床榻上躺着一个不知身份的女子,她当然心中打翻了五味瓶。
凉云不愿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以手背拭了拭脸,强笑道。
“回去歇着罢,公子明日一早还需要人伺候。”
遭到他人羡慕嫉妒恨的叶棘只觉得此时自己正在遭罪。
从来没被人开凿过的那一条细缝被崩开到了极致,入得满满的,摩擦间火辣辣的酸疼。
还有一丝,自己无论如何也挠不到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