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碧虚将她的慌张看在眼中,“叶卿莫急,不过是验一验你的伤,以核对是否曾肩背中箭。果真并无伤痕,便是牧某外套的粉末沾到了叶卿的身上,定会还叶卿一个清白。”
要是牧碧虚当真如嘴上所说,只是把她剥光了验一验伤也就罢了。
叶棘看他这熟悉的眼神,好歹也跟他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望便知他绝对验的不止是伤。
一旦衣服扒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怕不是都得验一遍了。
更有甚者,不只验一遍。
寻常牧碧虚悠闲慵懒,此时却无比雷厉风行,话音方落,已经在解她的衣襟了。
叶棘连忙闭上眼睛喊了一句,“牧大人住手!我一切都招供!”
闻言,牧碧虚倏地停住了手指,堪堪悬停在她的胸口上方,“还请叶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自己那过去二十余年胡掰乱扯的功夫在这一刹那提到了最高值。
“其实,我确实与你爱妾野鱼姑娘……有着不可分说的关系。”
一丝厉光从牧碧虚眼中一闪而逝,“你且说一说。”
“我……”叶棘的舌头在口腔里打了好几个转,终于一咬牙说了出来,“其实她与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牧碧虚略带迷惑地重复着她说的话:“一母同胞的……姐弟?”
“我的父亲叶乾,是教南平郡王崇开峻医术老师的外门弟子,与郡王也算得上是旧识。八年之前我父亲意外去世,我与姐姐前去投奔郡王,做了他的家臣。”
“姐姐与我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我叫叶棘,姐姐叫叶鱼。我上京之后才从郡王处得知,姐姐在凤京城逗留期间,冒名顶替了霍凝小姐的身份,与牧大人双宿双飞。”
“如是这般……”牧碧虚眼中思索之意深深,“为何叶卿从不肯直言以告?”
“王爷担心我因为与姐姐过于相似,牧大人见到我之后难免会意乱情迷,神志错乱。才会设下诸多阻碍,避免让牧大人与我相见。”
牧碧虚的嘴角微微勾起,“郡王倒是考虑得十分周全。”
“既然我们都是男人,”他的手掠过了叶棘的胸继续往下,到了腰带的位置,“想必叶卿也不会介意我看看你的身子罢?”
叶棘还来不及开口制止,说出哪怕一个“不”字,牧碧虚的手指已经捏断了她的腰带,拉开了她的前襟。
叶棘裹着白布的胸和双腿之间微微的凸起暴露在牧碧虚的眼前,也暴露在了叶棘自己的面前。
她低头看去自己那团原本用作伪装男人性器的罗袜,此时已经被牧碧虚掏了出来,略带一丝促狭地问她。
“叶卿身子虽然瘦弱,东西却是不小呢。”
叶棘这野鱼的“弟弟”做得齐全,连男人该有的“弟弟”都做出来了,原来平日里,她一直都是在“负重”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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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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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
鹅16 9
第1章11.老婆,比拼想象力的时候到了(姐夫play)颜
叶棘没想到牧碧虚身为行端坐正,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居然还有如此不讲武德的时候。
眼下自己才编了跟野鱼是姐弟,立刻被他揭露了她并非是所谓的弟弟,而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孩子。
叶棘的眼睛中浮起了屈辱的泪珠,但伪装之中自有三分真意,“牧大人,你怎可如此作践我?”
牧碧虚为她合上衣襟,拉起下摆,柔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望叶卿能再如实地说一次。”
“我确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