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仿佛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

陈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听见男人低沉地冷笑了一声。

陈木抱着怀里的婴儿说的那句话完完全全落在了程锦明的耳朵里,他眼睛发狠地盯着陈木,仿佛想用目光在他身上割出两道血口一样。浮起嘴角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