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还能见到零星血迹。 她不由得抬头,五楼很高,这里又是瓷砖,必然是活不了的。 什么样的压力会让人跳楼,有什么坎是死才能过得去的,她没体验过,也不懂。 半晌,唐茵转身进了里面,跑上了三楼。 她一推开校长室的门,正好对上几个主任和校长的视线,神态自若地关上了门。 唐尤为说:“你不上课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