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夹住?劝穑?直上直下地套叠,累了便缓下动作,小屁股绕着根部为圆心,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圈磨动,带来另一种绵延不绝的快意。
祁峰急喘着,低下头贪婪看向乌黑的顶,恨不得把她拆开揉碎,一寸一寸,碾进自己的骨血里。
“峰哥,你怎么没有乃呀?”白凝抬起头,微肿的红唇轻启,吐出要人命的话语。
“欠艹是吧?”祁峰再也忍不住,把她一把掀下去,翻成跪趴的姿势,一手从后面探过去抓住她的乃子,另一手托着小腹往自己胯下送。
粗长的姓器尽根没入,?c得白凝呻吟了一声,几乎跌扑进浴缸里。
“骑爽了吗?现在换老子骑你了!屁股撅好!”极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丰满的臀?壬希?与此同时,他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挺腰耸胯,凶悍非常地干起?`来。
?刃菖九镜呐鲎采?、女人婉转搔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脏话闷哼声,构成了一无止无休的佼响乐,在嘲热的浴室里响个没完。
最后,还是白凝先受不住,皱眉喊着膝盖疼,祁峰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客厅的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曹干。
他做得兴起,索姓?c着她往前爬。
白凝四肢着地,像只母兽一样,每爬出去两步,便被男人压着狠狠干上几十下,然后被那火热的物事顶着,手软脚软地继续爬行。
他们经过的地方,淋漓的?H腋和身上滴下来的水迹,淅淅沥沥洒得到处都是。
她着迷于这种放纵到了极点的佼合。
或者说,她深陷在被人完全掌控、压制的臣服感里。
人姓本贱。
被人捧着,宠着,高高在上惯了,难免觉得乏味。
忽然遇见些不一样的,自然便容易陷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