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夜,游季中来到陌生的酒吧里,借酒浇愁,大醉方归。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游季同留在实验室过夜,白凝担忧他的安全,打着伞在别墅门口迎他。
他脚步踉跄,大半身躯都倚靠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她吃力地将他扶进卧室,半边身子湿了个透,露出内衣细细的肩带和雪白的
肌肤。
是酒后乱性,还是借酒纵情,就连游季中自己也说不好。
总之,他卑鄙下作地凭借男人天然的力量优势,强迫了她。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酣畅淋漓的欢爱。
鱼水交融,灵肉合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彻夜狂欢,痛快至极。
她哭得很厉害,自始至终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求救,可他却像疯了似的,死死压着她赤裸的娇躯,将性器一遍一遍深深扎根在
她紧致湿软的体内,最后还射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他从癫狂之中醒来,已经铸成大错。
白凝面如死灰,长发披散,蜷缩在角落里,无论他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没有说一个字。
趁着他给她倒热水的当口,她忽然赤着脚冲向阳台,爬到窗台往下跳。
游季中吓了个半死,将杯子扔在地上,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上来。
白凝终于哭出声,嗓音嘶哑,抽抽噎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我脏……嫌我放荡……可是……我和我前夫只是利益婚
姻,一直貌合神离,我对季同动了心,是我的错吗?忍痛回归家庭,是我的错吗?被前夫抛弃,为了救我爸爸,答应和你的交
易,跟季同结婚,是我的错吗?就连……就连被你这个……季同最信赖的大哥强奸……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我知道你们只是把我当成季同的玩具……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死了干
净……”
游季中如遭雷击,深感无地自容。
她说破了他心底不堪的念头,他敢于下手,除了真的对她动了心,未尝没有误解她、轻视她,觉得她人尽可夫的想法。
他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到最后反而是她心生不忍,拦下他的动作,红肿着眼睛说出原谅他的话。
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为了保护游季同,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将这件事彻底揭过去。
可到后来,放不下的反而是他。
回国后的这两个月,他做过许多场梦,每一个梦里都有她的身影。
有时候是那个狂乱的夜晚,他不知餍足地索要她,占有她;有时候是那个清晨,她哭得累极,倒在他怀里睡去,美丽又柔弱,
令他心疼亦心折;又有时候,他梦见自己站在弟弟的视角,看她笑靥如花,仰着脸和他亲密无间地撒娇,又踮起脚亲他的唇。
明知不可为,却控制不住背德的念头,却更加渴望向她靠近。
他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知道了她回来的消息,一秒钟也不能多等,找尽借口推掉重要会议,一路风驰电掣赶过来接她。
直到此时此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落到实处。
“大哥,求你……我们真的不能再……”白凝的眼圈都开始发红。
游季中终于回神,不舍地松开了她,补偿似的道:“小凝,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你这次回国有什么计划?要不要出去散散
心?”
心态发生改变,对她的态度便不似往日里严苛,他甚至考虑到她在父母面前拘束,打算在一定的范围内,多给她一些自由。
白凝怯怯地看他一眼:“可以么?”
在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