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就要踏出这个门,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抓起茶几上的花瓶,重重砸在对面的墙壁上,溅落一地碎片。
清脆的响声镇住白凝动作。
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淬了寒冰利刃:“白凝,你是不是脑残?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你凭什么想当然地认为,我会做出卖身求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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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明天应该可以三更,正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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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教妻(上)
白凝呼吸一窒,理解了他话语中暗藏的意思,却又不太相信,语调涩然:“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来挤兑我,也不用哄我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没有那么天真,如果你……你没有答应什么别的条件,她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帮这么大的忙?”
更何况,他颈间的吻痕不是假的。
一想到这三天的时间里,相乐生和另外一个女人朝夕相对,温柔地和她说话、拥抱、接吻、亲热、做爱,在对方的引荐下,认识更有权有势的当权者,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就连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的时间和心思都没有,白凝便觉得心如刀割。
可她没办法怪他。
他毕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白礼怀营救了出来,对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相乐生冷哼一声:“哄你?骗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至于我是用了什么手段达成目的,就不牢你费心了。白小姐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既保住了爸――”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昂了起来,刻意改了口:“既保住了白叔叔,又顺势踹掉我这个无用的旧爱,另寻新欢,实在是最大的赢家。”
他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把白凝的脸色说得隐隐发白,接着抬手掸了掸笔挺干净的裤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重重摔上门。
白凝站在原地,思绪乱飞,好像转瞬之间从地狱到人间走了个来回,充满了不真实感,又生出浓烈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