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有些俏皮地对着游季同笑了一笑,在对方看愣了的时候,将手指含入口中,当着他的面轻轻啜吸一口。
有赖于主人清淡的饮食,除了咸涩,倒没有别的异味。
游季同却被她这一行为刺激得瞳孔收缩,再也忍耐不了,拖着她的腰往下拽了拽,高昂的性器借着充沛的润滑长驱直入,一口气捣了进去。
空虚得以满足,白凝绷直了脚尖,夹着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叫出声音,深陷情欲之中,忽然想起什么:“季……季同……停下……你没戴套……”
男人表现出罕见的强硬,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将她整个抱起,劲腰上挺,直抵花心。
毫无阻碍的性交从生理和心理双重层面带来强烈的刺激,肉贴肉交合,每一下抽动,都是泼天的快意。
不过撞了十余下,白凝便呜咽着到了高潮,穴肉激烈地咬着坚挺的肉棒,双手却在男人后背上捶打,想要从他的侵占中逃离。
游季同抱紧了她,咬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安抚:“小凝,别怕,我不射进去。”
他铁了心要和她真刀真枪地做上一回,见她还有抵抗之意,不得不又哄了句:“今天是你安全期,不是么?”
所以,她不需要担心怀孕。
他一向洁身自好,她也不用害怕得病。
白凝犹豫着,男人滚烫的肉棒趁她不备又往深处钻了钻,抵着不断痉挛的嫩肉旋磨,她浑身酥软,只好丢盔弃甲。
久违的背德之感又一次席卷了她。
明明答应过相乐生的,明明不应该越过这一层界限的,可她却像昏了头,任由游季同带领着,在失控的欲海里沉浮。
他弄得她好舒服。
无论是心理层面的成就感,肉体交媾的性愉悦,还是日益融洽的相处模式……都令她沉迷。
他结下天罗地网,不动声色地将她包围于其中,而她就好像中毒麻痹了的昆虫,眼睁睁看着蛛丝将自己一重重包裹,却浑身沉重,无法脱身。
可她甚至无法怪他。
因为她了解他单纯的心性,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来源于他的潜意识。
他想更近一步接近她,想让她渐渐离不开他,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一切,都只不过是人类本能的占有欲罢了。
但她更不可能接受。
身心高洁男人的爱情,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可算作很有趣的调剂。
可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呢?
他将一点一点发现她浪荡自私的内里,他将看清她冷血寡情的本质,他将不再满足于只做她众多床伴之一,到那时,他是陷入疯狂,还是和她一起毁灭?
又或者,他会偏执苛刻地纠正她,企图将她拉回“正常”的轨道,让她变成和温柔外表一致的完美女人……
单是这么想一想,白凝便觉得窒息。
身体在游季同越来越凶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意识却已回复清明。
做都做了,不如尽情享受。
待一月之期过去,她依旧会按约离开,毫不留恋。
想通此节,白凝从男人怀里跳下,转过身去,挺翘的臀瓣蹭上男人胯下依旧十分精神的肉棒。
黏腻的蜜液在空气中发酵,甜腥气味熏人欲醉,她的嗓音比之更甜:“季同,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游季同咽下分泌旺盛的唾液,咬着舌尖,掐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捣进去,?H干的动作又狠又重。
无论多么激烈的操弄,她好像都能承受;无论多么热切的想望,她好像都可以给予生根发芽的土壤,任他自由生长。
她似乎是造物主恩赐给他的完美伴侣,是他身上缺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