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邪气地看着她,眼底是汹涌恶意。
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抬高了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几乎要把她折断的力道把她叠起,上半身下压,腰臀全面发力,大肆挺送。
一板之隔的旁边,是男人撒尿的声响,白凝本能地绞紧了体内作乱的阴茎,知道自己躲不开被他内射,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腾起一种危险的刺激,抬手咬住手背,眼神也开始迷离。
承受少年凶猛灌精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相乐生低喘着抽出性器,看见底下流出来的液体多得非同寻常,还以为她是失禁了,微怔了怔,待察觉出那股液体没有臊味儿,反而带着点淫浪的甜,第一次勾起唇角,戏谑又嘲讽地看她。
外间动静止息,白凝羞怒交加,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刚刚高潮,力气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相乐生的脸色骤然转黑,冷声道:“怎么,你可以玩我,我就不能玩你?做都做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她气的是他干她吗?她气的是他内射!
白凝觉得和一个年龄代沟这么大的小男孩没有道理可讲,转头观赏张贴着富婆重金求子小广告的墙壁,把他当做透明人。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相乐生也觉无趣,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走到门外,他又顿住脚步,有些挣扎地回头看了一眼,双腿微分,抱臂站在门口。
过了五六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相乐生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方才太粗暴,说的话又太难听,那女人正躲在里面偷偷哭?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总是招惹他,又一直不肯听话?
但凡她乖一点儿,软一点儿,他也不会……
左思右想,他还是忍不住回过身,走向方才激烈大战过的隔间。
隔间半掩,他拉开门板,看清楚里面的景象,脸色越发难看。
风情万种的女人懒洋洋瘫坐在马桶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大张,一只手钻进破破烂烂的丝袜里,钻进花骨朵一样漂亮的小穴里,正在缓慢抠弄。
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她的动作流出,在半空中拉出银丝,又坠落在地上,形成奶白奶白的一小滩。
怎么,他没喂饱她吗?那她为什么不开口留住他,而是选择在这个肮脏的公共场合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