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做刷子,将白浊均匀涂满脚
上的每一寸肌肤,接着贴向她柔嫩的腿心,轻轻亲了一口。
殷又菱也紧捧着她的脚,靠夹腿到了高潮,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满身细汗,娇喘吁吁。
白凝摸了摸她汗湿的发,少女快乐地呜咽一声,凑过来蹭她,眼睛像纯洁的羔羊。
女人唇角含笑,哑声问:“菱菱,你刚才说,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少女坚定地回答,将她奉为唯一的信仰与神?o。
“那么――你会把今天发生过的事,告诉别人吗?包括你的父母。”白凝问道。
殷又菱急急忙忙摇头:“不会,怎么可能?我不会让姐姐不开心的!”她已经被夫妻俩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况,所有的优势
都变成劣势,她本来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底气。
白凝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这样的心思,让我觉得有些困扰,如果以后在同一所学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也
会给我增添许多麻烦。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报考别的学校吗?”
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两行泪水:“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谐的情景,努力为自己争取:“我可以……我可以接受和狗……和姐夫一起陪姐姐玩,哄姐姐开心,这样
也不可以吗?”
相乐生嗤笑一声,若不是顾忌仪表风度,几乎要翻出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