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再找找。”
在学校也没有找到钢笔的踪迹,和相乐生通电话的时候,她便抱怨了一句。
两天后,她收到一支崭新的钢笔,笔身上还刻了相乐生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男人笑言:“我也买了一支同款,上面刻的是你的名字。”
白凝唇角微扬,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晚上下班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雨刷器刮开密密雨幕,获得短暂清明视野,又很快被新的雨滴模糊。
视物艰难,白凝开得很小心,在学校门口转弯的时候,瞥见路边一个有些熟悉的高瘦身影。
车灯的光亮刷到那人身上,他紧贴着深绿色的灌木丛站立,白色的风衣外套湿透,紧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帽子底下乌黑的头
发湿成一绺一绺,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眉眼间的凹陷往下滑落。
淹没在大雨里的那一双眼睛,比水晶还要纯净。
白凝踩下刹车,推开车门,越过大雨喊他名字:“燕阑?”
男人听到声音,有些机械地扭了扭脖子,抬脚往她这边走,却站在车边踟蹰,害怕满身的雨水弄脏了她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