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
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
回事了。
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
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
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
不少苦头。
但白凝是属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
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
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
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
肉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色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
来。
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
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
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套弄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
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
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操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阴核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
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
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
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穴肉留下,发出浓
烈的腥味儿。
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
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