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坐在他腿上,一边将手探入裙底去寻花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姐妹,应该怎么处置?”
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做救命的菩萨。
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们都是泛泛之交,并无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样?在肉体都保不住的境遇下,还谈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着放松娇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下对她放肆指奸,俏脸粉红,
稚嫩的花穴敏感地渗出一股股淫液,被他喂了两指进去,快速抽顶,发出“啧啧”水声,大拇
指紧抵住贝肉里的珍珠碾压,坚硬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嫩肉,带来冰冷却强烈的刺激。
“当然是……按宸星的规矩办,先兽奸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
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汉子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废了,接下来便会被当做垃圾处理,
杳无踪迹。
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头求饶。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叹了口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长的性器插进去,
操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
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操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
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宫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
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
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
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
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
狗。”
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
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
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
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
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
她打了个冷战。
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