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结束,第一次扩张便告一段落。
相乐生本来打算至少要将最小型号的一串拉珠送进去的,看她美眸涣散、力不能支的模样,到底心软,决定缓下节奏,循序渐
进。
被男人清理好身体抱回床上,白凝拉住他的手腕,在鲜明的牙印上摸了摸,问:“痛不痛?”
相乐生摇摇头,把伤口凑到她唇边,笑道:“一点儿也不疼,你怎么跟没吃饭似的。要不要再来一口?”他知道自己过了头,
心甘情愿给她泄愤。
白凝张开皓齿,眼睛看着他,忽然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舔。
相乐生心头一热,又要发情,扑过来压她。
白凝早有预料,卷着被子快速打了个滚儿,把头脸都蒙在被子里,含混地道:“滚开啦~大色狼~”
男人哪里肯善罢甘休,立刻甩开鞋子上了床,骑坐在她腰上,把她从被子里往外扒,笑道:“谁让你招我……”
笑笑闹闹,快意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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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一-二回】天堂口
白凝家境贫寒,但胜在父母感情深厚,也算和和美美。
八岁的时候,父亲在建筑工地出了意外,被一根楼顶掉下来的钢筋穿了个透心凉,当场死亡。
几十万赔偿款被大伯昧下,寡母弱女几番讨要,皆被赶出门去。
穷山恶水出刁民,邻里乡亲们冷眼旁观,看笑话看得热闹。
渐渐的,晚上开始有喝醉酒的闲汉敲门。
白凝的母亲颇有几分姿色,见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狠了狠心,将往日里的温柔贞良尽数抛
却,把自家几十平米的独门小院简单归置了一下,做了暗娼。
贞女失节,意料之中的,家中的光景好了起来。
有了这项见不得光的收入,白凝又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到了晚上,母亲有时会塞给她几颗大白兔奶糖,叮嘱她出去找同学玩。
到这时,她便知道,母亲又要接客了。
可母亲不知道,她早就成为了同学们的笑柄,哪里有同龄人愿意和她说话?
女孩子早熟,乖乖地捏着奶糖出门,哪里也不去,就躺在门外墙边的稻草垛上,看着天空发
呆。
天上是游走的薄云,单薄的月亮,星子低垂,给人一种很近很近、抬手就能摘到的错觉。
一墙之隔,响着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痛苦中又夹杂着古怪的欢愉,像满浸了污水的绸缎,是
恶心的华丽。
“小逼里的水可真多,哎――你的奶子里还有奶没有……我吸吸……”
“明天晚上我带我兄弟过来一起操你行不?你开个价……什么?太贵了吧……”
“啊啊……大哥你慢点儿……哎呦……”
白凝将糖纸剥开,椭圆形的白色糖果在舌尖上慢慢融化。
腻得令人隐隐作呕,却又逃不开,躲不掉。
又过了两年,村子里的男人们,大多数都进过白家的大门,尝过了新鲜滋味儿,便越来越小
气。
几百的现金,递减成几十,还有扛米扛面过来凑数的。
不止如此,他们开始将目光转移到还没长成但已经越来越漂亮的白凝身上,刚进大门,当着她
的面便开始脱裤子,还经常捏她的脸,说些露骨下流的荤话。
苍蝇再少也是肉,母亲并不挑剔,且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可管不住男人也管不住舌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