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又有些窝火。
本来自己是完全处于上风的,偏偏这个蠢堂妹不懂事,光天化日之下撩拨他也就罢了,竟然不知道锁门,恰好被白凝逮到,反
而显得是他理亏!
另有一个修长的人影跟着走进来,神态闲散,笑容温和:“这是怎么了?我就停一下车的功夫,蔓蔓你又闯什么祸了?”
看见犹如恶魔的相辰明,相初蔓缩了缩肩膀,安静如鹌鹑,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笑眯眯地望过来的时候,又飞快地
低下了头。
“没什么。”相乐生和白凝异口同声地揭过此事。
白凝走到床边,右手立刻被相乐生握住,轻轻捏了捏。
四个人展开了十分形式主义的寒暄对话,聊了十几分钟,相初蔓如针芒在背,悄悄拉了拉相辰明的衣角。
相辰明并不理她,和白凝又攀谈了许久,对她正在做的那个科研项目十分感兴趣,问了许多具体应用方面的细节,这才意犹未
尽地带着堂妹告辞。
两人刚走,相乐生的手臂便微微用力,将白凝拖进怀里。
他解开她领间三颗纽扣,果不其然看见她脖颈和锁骨间重重叠叠的吻痕,再往下若隐若现的胸口更是重灾区,不由十分不是滋
味地哼了一声。
她在酒店逍遥快活乐不思蜀,他在医院饿着肚子苦苦等待,也太不像话了吧?
她没有心。
白凝毫无心虚的自觉,反而挪了挪身子,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懒懒搭住他的肩膀,调侃道:“老公,我是不是来得
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吧?”
相乐生愤愤地咬了咬她娇嫩的嘴唇,然后隔着衣服揉弄柔软的乳,享受了好一会儿这久违的触感,方才答道:“没有,我不打
算动她。”
即便已经放飞自我,乱伦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依然是禁区。
他厌恶相家的秽乱基因,他自小便立志做相家最遗世独立、鹤立鸡群的一个存在,就算内心的兽如何挣扎嘶吼,甚至屡屡打破
界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
以前的他,全凭自制力苦苦支撑,而现在……情况发生了些变化。
他有了白凝。
不是夫妻关系层面的拥有,而是获得一个完全洞悉他所有阴暗面与不能说秘密的――战友与同伴。
他甚至可以将自己最不设防的后背交给她。
驾驭这头野兽的重担,自然也可以请她帮忙分担一部分。
有她看着,他会轻松许多,也会有底气许多。
因着血缘的天然吸引、相初蔓的鲜嫩美貌和她对他盲目执着的爱恋,若说没有一点儿动摇,也不现实。
可她被相辰明捷足先登,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人又蠢笨,不懂分寸,他给她点儿颜色,她说不定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白凝面
前耀武扬威,给白凝添堵;再加上一旦跨过这条底线,就等同于在承认他的失败与无能。从各种角度来说,动相初蔓,都不是
明智的选择。
相乐生理智又冷血地考虑过一个回合,更加坚定了对堂妹退避三舍的想法,双手捞起白凝往上坐了坐,分开的双腿恰好圈住
她,胯下勃起的阳物也顶住她的后腰。
白凝回头瞪他,果断掐灭他的色心:“不行。”
“……”相乐生颇为挫败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舔跳动的动脉,不高兴地收紧她的腰肢,语气有些委屈,“我早
上都没吃饭……”
白凝对他少见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声音放软:“对不起,我早上不小心起晚了,给你带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