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给予的恩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罗仪薄弱的防线立刻崩盘,压抑
着呻吟,回答他的问题,“我……我愿意……只要您看得上,我永远都是您的狗……啊……”
跳蛋落在男人手心,一大股蜜液失去阻碍,喷溅出去,尽数淋在底下的裤子上,发出甜腻的气味。
男人把玩着湿乎乎的硅胶,依稀记起这是自己当初买的工具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私自带了回去。
不理她的这段时日,她就是靠着这个撑过来的吗?
确实有趣。
罗仪想要跪倒在他脚边,像她无数次梦里做过的一样,却碍于手里拿着玻璃瓶,害怕血液回流,不敢动作。
她撑住门板,光洁的脸颊也贴在冰冷的门上,勉强保持平衡,分开的两腿却止不住地哆嗦。
“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不是不能考虑。”相乐生将两指探进她的穴里,检验阴道的松紧度。
说得高高在上,纡尊降贵,其实主要是顾忌白凝的感受。
他大大方方地让了她一回,对她和祁峰、甚至那个少年之间的暗流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凝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自然也能
接受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但上床和养宠物,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
相乐生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问问白凝的意见。
这口他还没使用过的蜜穴嫩而浅,紧度绝佳,手指往两侧用力撑了撑,罗仪立刻发出暧昧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