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滚地猴一样骨碌到地上,给白凝磕了个头:“姑奶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想怎么收拾小的都
是应该的,只求您给小的留条命在。”说着,他闭上眼抓起包药粉便往嘴里塞。
他已经听出来白凝的言外之意,猜想这药肯定不是要他命的东西,无非和他喂给她的药大同小异,有些催情的效用。
反正他是男的,他又不吃亏,怕啥?
斧头愣了愣,也依葫芦画瓢,捡起包药粉倒进口中。
徐钰和黄毛姐弟俩脸色青白地吃了药,呆坐在地上等药效发作。
最后一包,被江临亲手喂进生活不能自理的城哥喉咙。
等了不过五分钟,城哥先哀嚎起来。
似是被药物催起了最后的精神,他嘶哑着喉咙,一边嚎叫,一边没命地撕扯自己的下体。
纱布被扯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生殖器,那部位已经失去了正常功能,烂成一团血肉,过盛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折磨着男人遍体
鳞伤的躯体,令他痛不欲生。
很快,耗子和斧头也开始发作。
两人眼睛变得通红,看了看抱团缩在一起的姐弟,觉得不好下手,便将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男人。
耗子下手最快,将不断挣扎却气力微弱的城哥翻过去,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手指“呸呸”两声,涂着口水塞到他屁眼里捅了
捅,做了几下润滑意思意思,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短小的鸡巴塞了进去。
后穴撕裂,流出鲜血,城哥的惨叫声更加响亮,屁股却在药物的驱使之下主动往后迎合,重重撞上耗子的耻骨,“噼啪噼
啪”地发泄着可怕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