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白凝高高肿起的脸,眼中闪过厉色,一把抄起旁边手腕粗细的木条,狞笑着冲了上去。
这边厮斗得热闹,相乐生那边却是绝对的碾压态势。
连废了狗胆包天男人的生殖器和两只手掌,他疯魔了一般,在浓郁的血腥味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里,低头看向那人的双腿。
对,腿怎么还在呢?
血淋淋的金属尖端从掌心的血肉里拔出,发出皮肉组织撕裂特有的钝响。
皮鞋踩住男人疯狂哆嗦的脚,他高高举起武器,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不……”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似人声,凄厉得?}人,“饶……饶……”
“噗嗤”一声,钢钎刺过脚踝,穿透皮肤,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凹陷,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啊啊啊!”男人翻了翻白眼,剧痛之下,昏厥过去。
相乐生一言不发,将钢钎用力抽出,依法炮制,废了另一只脚。
血红色的眼眸微微晃了晃,他找回残存的理智,扭过头去寻白凝。
药性猛烈,女人在箱子上根本坐不住,上半身软倒,倚靠着背后的墙面,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两腿张开,穴里分泌出的体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木料。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抚慰阴蒂,揉了几下,却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微弱的快感背后,有更多的瘙痒爬升,折磨得她低声哭泣。
她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个事实,相乐生丢掉手中的凶器,沾满血的大手在浅色的针织衫上用力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害怕吓着她,又将针织衫脱下,掷在地上。
只穿白色衬衣的他一步步向白凝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那已经痛昏过去的男人又清醒过来,从血迹模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
刚刚将两个喽??制服的祁峰回过身,恰好看见地上的男人举枪对准白凝的方向,失声大吼:“阿凝!躲开!”
昏昏沉沉的白凝隐约听见这声示警,强提最后一线清明,往这边看来,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移动不了分毫。
电光火石之间,相乐生挡在她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白凝张皇地伸出双臂,抱紧他的后背,看见左胸处以极快的速度洇染出大片血迹。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嗓子都有些劈:“乐生……乐生!”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以命相救?
他和她,不是最自私最冷血的人吗?在任何情况下,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吗?
他的冷静理智呢?他的天性凉薄呢?
相乐生咳嗽了几声,抬手捂住鲜血奔涌的伤口,强忍住疼痛,艰难地安慰她:“我没事……”他还能说话,还没出现致命指征,应该没有伤及要害。
祁峰冲过去,一棍子将开枪的男人彻底打晕,骂骂咧咧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相乐生制止了他:“我报警的时候已经叫过,应该快……快到了。”他是未雨绸缪、走一步算三步的人,早就把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安排清楚。
说话间,远处已经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至リнαǐTα?鲸溃婴螭咬沪蹋êL?????)。てοм???x本?? ??薪??快 文章??荃
相乐生拉住白凝颤抖的手,想把她抱下来,却使不上力气。
祁峰代劳,因着相乐生今晚的狠辣表现和救下白凝的举动,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罕见地没有说难听话,也没有故意搂抱白凝给他心里添不自在,规规矩矩地把白凝放在地上。
白凝立刻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给他止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