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放松,交给我。”
给女人口交这种事,对骄傲狂妄、自持身份的他而言,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可因为对象是她,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于用各种手段让她失控,让她心神大乱,让她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副潋滟风情。
伫立在门外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越来越婉转妩媚的女声。
多么熟悉,可是又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软一重,更嗲三分。
“呜呜……你混蛋……啊……不要摸那里……”
“老公……老公……不要舔了……嗯……”
“啊啊啊……”
……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却自虐一样的,不肯挪动半步。
鬓发微白的首长徐步踱来,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几声暧昧声响,神情略微放松了些。
看来,女儿女婿的感情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是他想得太多了。
家和万事兴,这自然是再好没有的事。
他转头看见江临的表情,身为过来人,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低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江临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了几
步,交待道:“小江啊,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是照旧参加集训,啊?”
江临钝钝地点点头,行尸走肉一样拖着脚步走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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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
相乐生的动作很快从生疏转为熟练,偶尔吸吮的力度大了些,给白凝带来的也是远胜于其他男人舔穴所能给予的滔天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早就忘记了控制呻吟,也顾不上担忧会不会被他人听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随着
海浪汹涌起伏,快感轻而易举登顶。
“呜呜……老公……老公……”白凝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大股花液倾泻出来,溅了相乐生满脸。
男人顶着乱糟糟的淫液,重新扑上来吻她,把甜腥的体液强行哺入她口中,舌头翻搅着哄她吃下去两口,换来两下软绵绵的捶
打。
眼前残留着高潮后炫目的白光,白凝喑哑着嗓子轻哼,浑身无力,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相乐生啃着她细白的脖颈,低笑道:“老婆,怎么这么容易就喷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给你舔?”
白凝蒙着眼睛不肯答话,却不得不承认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完全暴露本性的亲热行为真的新奇刺激到了几点。
相乐生捉下她的手,眼底含着戏谑的笑意,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进。
白凝就势用双腿懒懒勾住他的劲腰,反客为主,以骑乘位将他压坐在地上,湿淋淋的小穴夹紧了在半空中兴奋弹跳的阳物,用
那条窄窄的肉缝前前后后地磨动。
性器被她勾引得胀痛难忍,相乐生低喘一声,着迷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俯低了身子,主动过来吻他。
唇舌痴缠,她使出百般手段,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纤细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拉着他的手合拢到头顶,用领带一圈
圈缠紧、束缚。
相乐生也肯纵容,神色间毫无被女人反制的不适之感,将主动权拱手相让,筋骨放松,甚至还配合着她抬腰提臀,让她把自己
的西裤尽数褪去。
裸裎相对。
神魂相授。
白凝重新爬上来,空调的温度再高,赤裸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