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新鲜与刺激。
热吻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将手伸到白凝腰际,探进毛衣,顺着后腰的凹窝往上爬。
白凝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挣扎着往后躲。
相乐生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舌头灵活地钻进耳廓,重重刮了一大圈,湿漉漉又酥麻麻。
膝盖跪在沙发上,他将白凝卡死在窄小的缝隙里,束紧了她纤细的手腕,重心前倾,贴实她温热的娇躯。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热血上头。
然而,他们低估了沙发的承受能力。
“砰”的一声巨响,沙发往后方倾倒,砸在木地板上。
白凝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和男人滚倒在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妥帖护住,没有受伤。
在门外坐立不安的江临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焦急地敲门,问:“白小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