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
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
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
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欲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
他在她胸口和小腹处烙下一枚枚深红色吻痕的同时,她也撸了一手的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