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敏感成了这样,这么容易就喷了水,一定是被那些野男人们开发出来的。
他将怒气转换为源源不绝的动力,不给她丝毫缓息机会,抽送得比之前更猛。
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白凝苦乐参半,低声抽泣着,脸上不露声色,阴道却报复性地夹紧了他。
一吸一放,她操纵着腰腹部和盆底的肌肉,毫无征兆地连续夹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相乐生也觉快意,在射精的同时又惯性地继续耸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柔软的背上低喘。
他没有刻意延长性交时间,一是觉得这样的野合到底有些不雅,再一个,是他到底在秽乱的场合折腾了一晚,洁癖发作,想要
赶快回家洗个澡,也把白凝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好好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