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也会有欲望蓬勃的时候,但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令他失控,无法驾驭。
女孩子又说了句什么,他的耳中轰隆隆作响,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却根本无法听清她的话语。
手心渗出汗水,一层又一层,黏腻不堪。
他甚至开始迷糊,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打算做些什么。
“你出去!”他的脸色变得凌厉,拿出手机打算拨打电话找人求助。
可是,头晕得厉害,屏幕上的数字倒映在视网膜里,现出重影,根本看不清楚。
女孩子捧着玻璃容器向他一步步走近,表情关心:“先生,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样,相乐生急急忙忙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房门。
门板顺着惯性彻底关上。
“滚!”他出声呵斥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少女。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死死黏在她胸口深邃的沟壑里。
这是现实吗?还是他无数春梦中的一个?
她会不会,只是一个虚拟的发泄对象?
那么――无论对她做如何过分的事,都没关系的吧?
他忽然伸出手重重推了她一下。
女孩子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小声惊呼:“哎呀!”
相乐生低头看过去。
日本动漫里常见的“鸭子坐”,两腿分开,围裙和小短裙一起掀卷上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点内裤。
是谁说的……这个姿势,显得女孩子最幼,最萝莉,又特别色气,能够轻而易举调动起男人的凌虐欲与摧毁欲……
是谁说的来着?
脑中无数杂音嗡嗡作响,他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呼吸逐渐加促,眼前一阵暗一阵亮,暗的时候,世界都是黑的,亮的时候,又似乎在少女的身上打了一束追光,逼得他不得不直盯着她细看,沦为完全的视觉动物。
红酒已经洒了个干净,一大半都泼进女孩胸口,白色的布料已经湿透,两个小小的奶尖受到刺激,把衣服顶起了两个凸点。
她却还浑然不觉地仰头看他,雪白的下颌上也沾了点儿红色的液体,粉嫩的舌头探出来,把那点儿酒液卷进嘴里,还咂了咂。
“先生,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啊?您为什么推我……”女孩子弱弱地发问,双手撑着湿滑的地板想要站起来,无奈鞋跟太滑,又跌坐回去,雪白的腿上也溅满了血红的液体。
她抽了抽鼻子,想要哭却又忍住,委委屈屈地咬住嘴唇。
三十年来,源自骨血里的邪恶欲念,在药物作用的加持下,第一次占得上风,将他的理性压制在暗不见底的污秽深海里,夺取了他对身体的支配权。
相乐生的眸色暗下去,像只破笼而出的兽,弯下腰,将少女推倒在酒水里,骑在了她身上。
女孩子瞪大眼睛,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听到“刺啦”“刺啦”衣料被扯裂的声响。
她胸前一凉,低下头,看见两团如雪玉似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乳头惊恐地颤了颤,便落入了野兽的口中,被他重重撕咬啃吸。
“啊!”强烈的痛感唤醒了她的意识,她惊恐又羞耻地踢打着他,想要逃离他的侵犯,“变态!放开我!救命啊!”
男女之间体力的巨大差异,注定了在她看来拼尽全力的抵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将她双手钳制在掌心,相乐生粗暴地扯掉自己颈间的领带,在她手腕处缠了几圈,用力收紧,又快又急地打了个死结。
嫌她太吵,他撕下一片破布,团了团,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少女怕到了极点,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