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和落寞。

江鹤苓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所以他没问而是开了句玩笑:“因为早上打架没打赢,所以心情不好?”

“谁没打赢?”闻弈当即横眉,“你觉得我输给他了?”

江鹤苓抿了抿唇,改口道:“没有,我说错了。”

闻弈:“……”

闻弈算不上输,但绝对也算不上赢,毕竟解恒空没有用全力,甚至从始至终都还拿着他在花园里摘得那几朵玫瑰,和闻弈交手的时候还不忘护着娇花。

虽然闻弈是Enigma,但他到底年轻,经验不足,比不过解恒空这种经验老到,甚至经过药物改造的Alpha。

闻弈不服地嘁了一声:“江粉粉,你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

江鹤苓笑:“你的胳膊肘能往内拐?”

“……”

闻弈气笑了,说:“我就能往内拐,往你这拐。”

江鹤苓愣愣地看着他,好像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闻弈没再说什么,而是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段时间江鹤苓已经习惯了闻弈一言不合就亲他,所以没有挣扎,也没有推拒,安静地接受着他的亲吻。

闻弈含着江鹤苓两片薄唇,缓慢地揉捻,让它们湿润升温,不自觉张开小口,他便又强势地用舌头顶进去,勾着他的舌尖,带着他游走搅弄,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让他呼吸凌乱,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在江鹤苓近乎缺氧的时候,闻弈又稍稍退开,看见江鹤苓意乱情迷地张着嘴,似有不舍地跟上来,闻弈嘴角上扬些许幅度,坏心思地后让退开,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津液,揉着他的唇问他:

“你先前跟那什么宋先生说我不是保镖,是什么?”

江鹤苓睁开眼,湿润的眼尾浮着一抹红,他望进闻弈深蓝近黑的眼底,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伸手勾住闻弈脖子上的项圈,将他拉了回来,复又扬起下巴贴在他唇边,轻声告诉他答案。

“是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