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滑落。
他垂眸欣赏着江鹤苓被情欲侵蚀的模样,眼睑绯红一片,眸光迷离含情。
这样的江鹤苓不再冷漠的,也不再淡然,他全身发烫,鲜活又堕落,闻弈心头翻涌着想要狠狠折磨他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儿,旋即将江鹤苓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是从背后压着他,更方便自己的手指作乱。
手指被柔软滚烫的甬道包裹,虽然有些紧塞,但因为体液分泌得足够多,所以进出十分顺畅。
没过一会儿,穴口变得松软,闻弈插进两根手指,江鹤苓抖得像筛子,双腿完全撑不住,也无法抵抗,只能被闻弈压着侵犯,闻弈吻他的腺体,又去抚慰他的性器。
三重快感让江鹤苓疯狂,明明想让他退出去,可穴口却在他抽离的时候收缩,就好像挽留一样。当闻弈伸入第三根手指,戳到他敏感点的时候,他短促地惊叫一声。
闻弈眼睛一亮,持续碾磨那一点:“是这里吗?”
强烈的快感让江鹤苓性器越来越硬,羞耻心和愉悦感相继折磨着江鹤苓,让他眼前发黑,张着嘴失神喘息。
“江粉粉,你知道吗?我不仅能标记你的腺体,我还能改变你。”闻弈在他耳边,像个诱人堕落的恶魔,“只要我插进这里,就可以把你操成我的专属Alpha。就像Alpha标记Omega一样,让你再也不能标记别人,只能被我操。”
江鹤苓觉得自己好像被分裂成了两半,一个清醒着听着闻弈的话,从而想要抗拒,另一个却沉迷于他抵押含情的嗓音,甚至渴望他更多地进入。
“既然你对外一直都是Omega,想来应该是没有标记过别人。应该也没人标记过你吧?”闻弈又问他。
这回江鹤苓无法回答,他将脸埋在被褥里,仿佛不去看这一切就没有发生,可闻弈多混蛋啊。他像是知道江鹤苓无法面对,又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闻弈修长的手指没有抽离,在他后穴搅了个天翻地覆。
江鹤苓性器跳了又跳,在闻弈把他按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狠甩在闻弈的腹肌之上,砸出一道黏腻的湿痕。
“看着我,”闻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让他避无可避,“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
江鹤苓羞愤难掩,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这段时间频繁的注射Enigma信息素,大大地提高了他的耐受力,让他更好的承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无法攀顶,也不能昏迷。
闻弈的手指依然在戳弄着那一点,在江鹤苓极速颤抖的时候又迅速抽离,存了心的要折磨他。
如此反复,江鹤苓终于是承受不住,他咬着牙,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软的话:“闻弈,你给我个痛快。”
别再折磨他了。
闻弈动作顿了一瞬,他没再戳弄那一点,却也没有抽回手。
“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闻弈不依不饶,但语气已经是柔的能滴出水。
江鹤苓靠着闻弈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倒下,他抬起眼尾,望进闻弈深邃含情的眼里,良久,他放弃了抵抗,开口回答:
“是,只有你。”
闻弈笑了起来,他抽出手指,解开裤腰,放出自己早已经硬的像烙铁的性器,一鼓作气地插进了那肠液横流的穴里。
即便有过手指扩张,穴口依然紧塞,闻弈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刺入,胀痛感和满足感齐齐占据了江鹤苓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