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了一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的闻弈立刻矮了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片刻后他又垂下目光,开口道:“其实要我闭嘴,还有个方法,要试试吗?”

江鹤苓还在平复呼吸,压根不想理他,也不敢去看他们紧贴的身体,甚至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他怎么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了呢?

可他没想到,闻弈还能让他更疯。

失重感猝然来袭,江鹤苓被闻弈抬着腿,一把抛上了床,刚从身体悬空的惊诧中回神,大腿就传来粗粝的摩擦感。

那触感太过鲜明,江鹤苓整个人都紧绷着轻轻颤抖,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可内心深处又被隐秘地触动,让他心头一空。

闻弈跪在床边,微抬头看向他,像个虔诚的信徒。

江鹤苓这回是真的要疯了,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直蹿脑门,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思维,他无法抑制地呻吟,无法克制地颤抖。

闻弈吻他,嘴里都是潮湿玫瑰信息素的味道,这和从江鹤苓嘴里尝到的味道不同,江鹤苓的嘴更软,也更甜。

闻弈一边吻他,一边套弄他的性器。

灭顶的快感让江鹤苓呼吸急促,Enigma疯了似的窜进他的口鼻,继而充斥全身。闻弈的亲吻越发强势,江鹤苓几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又咬了他一口。

闻弈吃痛,动作顿了一瞬,见江鹤眼眶泛红,又心生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他,一边将他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一边带着他的性器贴在自己身下,一深一浅的两根性器在他们的手中摩擦交缠。

而在这时,解决掉入侵者的沈林,拖着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看见床边相互依偎,唇齿相触的两个人,沈林顿时怔在原地。

而江鹤苓也因为他的闯入短暂的回神,在被撞破的惊惧下,江鹤苓险些射了出来,他想要挣扎,却闻弈抱得更紧。

闻弈从始至终都是背对门,角度问题,所以沈林只能看到他和江鹤苓抱在一块,看不到他们身下的小动作。

“他没事。”闻弈压着嗓子问,“你有事吗?”

室内信息素弥漫,除了潮湿玫瑰和琴酒融合成的玫瑰酒味儿以外,再闻不到其他气息。

沈林是Alpha,本能地对Enigma信息素感到压力,当闻弈侧眸看向他时,那股压力更是如有实质,甚至让他想要逃离。

但他没有。

“没事就出去。”见沈林没了动静,闻弈再次开口。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沈林当即就变了脸色,甚至想要继续往前,看一看江鹤苓的情况。

“出去。”

这次开口的是江鹤苓,他嗓音不复平时的清凌,反而喑哑透着一丝轻颤。

沈林不是傻子,空气里的信息素昭示着他们之间的旖旎情欲,纵使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违抗江鹤苓的命令。

“是。”他沉声应道,深深地看了一眼闻弈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家伙是不是只听你的话?”闻弈说,“还算识趣,知道关门。”

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了一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的闻弈立刻矮了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