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眼睛都瞪大了一圈,愣了两秒才问了一句废话:“他跟你说的?”

那自然是了,这事儿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

想到那天的情形,闻弈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当着外人还少有地有点儿不好意思。

当然他也知道按照江鹤苓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对他“上下其手”,还有玩手枪的事儿说明白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闻弈问。

沈婷似乎从他的表情里品出了几分不同寻常,抿着嘴浅笑着说:“于公,我得对江鹤苓负责,不能让他的身体出问题,于私,就是我的八卦心在作祟,我实在好奇。”

大概是没想到沈婷这么坦诚,还给了他两个答案,后面一个私人的近乎有些亲密了,全然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毕竟是江鹤苓的专属御医,闻弈并没有抵触,甚至还有几分飘飘然,他放松地靠在墙边,用含有两分犹豫三分无奈,外加五分炫耀的语气啧了一声,说:“其实是他先咬的我。”

“他咬你?”沈婷转着牛奶杯子的动作一顿,语气透着一丝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