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现在应该还在联盟,不知道有没有乱跑,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它玩累了还会不会回去。

江鹤苓忽然有点想它。

听到外面的猫叫,思念就更浓了。

猫叫声断断续续,却一直没有停止,江鹤苓缓了会儿神,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便起床披了件外套循声走出去。

从阳台落地窗走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满树的梨花,也看到了穿梭其中的闻弈。

低弱的猫叫声和花簇抖动的窸窣声交相呼应,花瓣像落雪一样纷飞在空中,闻弈单手抓着横枝,脚步轻盈地跳上了猫咪所在的树枝,一点点拨开枝丫,救出被缠困的野猫。

大概是没干过这种解救弱小的活儿,闻弈抓猫的动作有些笨拙,笨拙中却又透出几分温柔。被应激状态下的猫咪蹬鼻子上脸,他降智似的嘴上出声威胁,身体却小心翼翼地护着被吓坏的猫。

闻弈的身高有一米九,肩宽腿长,身材高大,被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猫咪踩在脚下,神情无奈却温和。细碎的花瓣飘雪似的落下,笼罩着这副温馨场景,江鹤苓心情松快,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一人一猫站在繁盛的花海里,白色的花瓣落于闻弈的发顶、肩头。对上他呆愣又痴迷的目光,江鹤苓心头微动,竟觉得他有点可爱。

在他发疯似的跳过来时,可爱就变成了可恨。

巨大的冲击力让江鹤苓有一瞬间的眩晕,接着就是一阵空落落的失重感,直到闻弈搂住他的腰,把他困在怀抱之中。

沙发非常柔软,所以后背和腰臀撞上去没什么疼痛感,只是沙发靠不够高,这个角度倒下来,江鹤苓的后颈会磕在沙发靠边缘,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闻弈在扑倒他的同时,右手护住了他的后颈。

“江鹤苓,你这是不守妇道你知道吗?”

闻弈嗓音非常沉,气息扑在江鹤苓的面上,辛辣的琴酒信息素从江鹤苓的鼻腔直蹿大脑,让他软了双腿。

“你又发什么疯?”江鹤苓四肢没力掀不开人,只能嘴上发狠,然而闻弈不为所动,像狗一样埋首在他颈侧嗅,然后厌恶地皱眉。

“你身上都是草味儿,这几天你到底背着我干什么了?”

闻着强势排外的琴酒信息素,又听到他这问罪似的话,江鹤苓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带着点拈酸吃醋的质问什么意思?

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我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他这毫不留情的反问,让闻弈脸色难看,心头一梗。好像他闻弈对江鹤苓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然而江鹤苓还没放过他,继续在他心里捅刀子。

“还有,我身上有什么味儿跟你有关系吗?”

江鹤苓的语气已经恢复冷静,越是冷静没有情绪,闻弈就越是生气,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气鼓鼓地盯着他,覆在他后颈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

江鹤苓眉心很轻地皱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闻弈一怔,连忙松了力气:“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宽厚的手掌一直按在江鹤苓的后颈上,隔着薄薄的衬衫衣领,体温不断浸染,江鹤苓腺体处的皮肤也逐渐升温,加上Enigma信息素的侵扰,被压制的疼痛似有复苏的迹象,腺体一阵阵地难受,让他呼吸都不畅快。

“滚开。”江鹤苓又有了脾气,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闻弈眉头紧锁,眼中情绪复杂,既生气又心疼,还有一丝歉疚。

“你现在不舒服,我不跟你计较。”他嘴硬地说了一句,然后微微直起上身,改变姿势,直接将江鹤苓打横抱起。

“你”江鹤苓着眉刚一开口就被闻弈打断。

“你是不是瘦了?”

这关